傅崇碧,四川通江人,时年35岁,外表儒雅,实则是一员猛将。他16岁时,正逢元...
傅崇碧,四川通江人,时年35岁,外表儒雅,实则是一员猛将。他16岁时,正逢元帅率红四方面军来到通江,虽然年纪小,但因身材高大,很快就被批准加入红军,又因读过几年私塾,被迅速提拔为通江县县委书记,先后动员了3万余通江籍青年参军,占全县30万人口的十分之一,为红四方面军的壮大做出了突出贡献。
傅崇碧17岁即已升任团长,作战风格勇猛,经常亲赴一线作战,有三次险些“光荣”:第一次是在1933年川陕根据地“反六路围攻”战役中,傅崇碧带领独立团坚守山头阵地,在用望远镜观察敌情时被一颗流弹击中后脑勺,在医院挣扎了两个月才死里逃生,从此脑后留下一个大疤;第二次是次年他在根据地内率工作队下乡时遭遇民团围攻,在突围时纵身跳下悬崖,幸而被树藤所挂幸免于难;第三次是在1935年5月,他率独立团在掩护红四方面军主力部队转移时,一颗手榴弹在近距离爆炸,幸亏只是炸到了腿,最后取出两块不小的弹片。
长征结束后,傅崇碧又参加了八年抗战和解放战争。在解放战争攻打石家庄的战役中,时任晋冀军区第10旅长的他带一个连夜袭指挥部,活捉石家庄最高指挥官刘英,直接将枪架在他头上命令守军投降,让我军避免了很多伤亡。近20年出生入死的战场经历,造就了他极为敏锐果敢的指挥风格,是我军不可多得的将才。
参加第五次战役前,六十三军全军约有3.6万人。经历了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作战,全军已减员近三分之一,其中仅后送伤员就有约5000余人,此时各个师均不满员,189师稍好约有9千余人,187师约8千余人,188师只有6千余人,加上军直属部队,全军总人数仅在2.4-2.6万左右。重武器装备上,六十三军装备情况较差,全军各师均没有师属炮兵团,仅有一个军直炮兵团和一个总部加强的火箭炮营,全部火炮仅有240余门。
相比之下,正面进攻铁原的美第一军共有4个师2个旅,兵力超过5万,有各种火炮1300多门,坦克180余辆,还有强大的空军支援,占据兵力和火力的非常大的优势。如果是一马平川的平原,铁原是断然守不住的。
幸而在铁原城南有一片南北长20公里,东西宽约8-10公里的山地,南有种子山、加齿项、香炉峰等海拔200-600米不等的山峰,北有高台山(832米)、金鹤山(947米),扼守从汉城通往铁原的两条主要公路和一条铁路,为我军在铁原阻击提供了有利的地理条件。
另外,六十三军也并不是孤军奋战。在阵地右翼的玉女峰、147高地处,有六十五军一九四师在共同御敌;在阵地左翼的芝浦里,有三兵团的十五军二十九师在奉命坚守,这使得进攻的联合国军不得不分散力量,比如加拿大旅,就必须兵分两路同时进攻角屹峰、朴达峰和种子山,难以全力以赴。
在作战部署上,傅崇碧的计划是将下属三个师布成了品字形防御阵型阻击美军。右翼涟川一带,由一八七师同时指挥六十五军一九四师防守,一八七师的561团展开于榛田里、栗洞一带,560团展开于上里一带,以559团预备队;以一九四师581团负责玉女峰、147高地。正面和左翼由一八九师负责防守。由于一八九师的正面防守范围宽达10公里,需要同时防守两条大路和诸条小路,师长蔡长元别无选择,只能把三个团一字散开,西侧567团防守233.2高地-釜谷里一线团防守最前沿的种子山,中路565团防守龙潭洞、古南山一带。后方由一八八师担任总预备队,防守铁原城南最后的阵地:高台山、金鹤山一线。
对于一八九师各团的防守策略,原定方案仍然是火力前置、兵力后置的前轻后重,但一八九师师长蔡长元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这一次我军的任务不是与美国人计较那一两个阵地、一两个山头的得失,而是要最大限度的迟缓美军的行军速度,尽可能的消耗美军的有生力量,为我东线大军的撤退和后方阵地的巩固赢得时间。为此,必须反其道而行之,采取“化整为零”战术。
蔡长元,四川宣汉人,时年34岁,原为一八九师政委,是一员胆大心细的猛将。一个月前,在五次战役第一阶段进攻时,六十三军承担全歼英二十九旅的任务,一八九师担任预备队。在傅崇碧亲自指挥下,一八七师和一八八师的任务执行得相当顺利,但等到一八九师抵达临津江新岱渡口,政委蔡长元提出“立即渡江以便支援友军作战,扩大战果”的建议,却遭到了师长许诚的反对,许诚坚持“等待军部命令再行动”。为此两人发生了争论,但最终没能立即渡江,错过了战机。
当时一八七师正在和英军激战,暂时还能应对。而一八八师则因为既要围堵英军,又要围歼比利时营,还要监视美军,兵力不足,蔡长元得知前线的情况后,立即建议迅速支援一八八师,然而,许诚再次以“军部还没有下达命令”为由拒绝行动,结果一八九师又一次待命错失了战机。
第二天早上,美军飞机发现了正在行动的一八九师,并立即进行轰炸,结果造成部队近千人的伤亡,并且有两位副团长高连喜和李凯牺牲,还有八门火炮被毁,渡江受挫。而坚持了许久的一八八师最终没能彻底堵住英军,导致六十三军没能实现全歼英二十九旅的任务。志愿军总司令彭德怀闻知情况后大怒,许诚被火线撤职,由政委蔡长元代理师长。
蔡长元接任师长后,经过细心观察,发现美军作战有一个特点:美军在行军过程中极其注重侧翼与尾翼的保护,前进途中只要前方道路没有肃清,那么整个部队绝不冒险前进。因此他提出,不如把一八九师散开成大约200个班排级小阵地,均匀地铺在阵地上。美军的火力再强也不可能覆盖完这200个阵地。美军每前进到一个阵地前,就得停下来拔除这个钉子。这样一来,美军就不能发挥机械化步兵在平原上快速机动的优势,需要走走停停来应对志愿军的阵地,而美军停下来拔除这些阵地的时间,就是一八九师为后方撤退的几十万志愿军争取的时间。
蔡长元敢于采取这个部署,是出于对部队的绝对信心。正常的一支部队,一旦各自为战,编制被打乱后,指挥系统就会失效,有一个士兵乱了,整支编制就会垮掉。但一八九师不会,因为该师士兵有70%以上都是党员,15%以上的士兵都参军三年以上,作战经验比较丰富,思想觉悟能力高,即使在阵地编制打烂的情况下,也仍旧能保持高昂的气势和作战能力。
另外,还有一个不能明说的原因,是由于一八九师第一阶段表现不佳,全师上下都憋了一口气。对于军人来说,没有比荣誉更重要的东西!蔡师长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策,也是在向志司表明一八九师的决心,用背水一战的行动来挽回一八九师的声誉。
但毫无疑问的是,蔡长元的部署完全是以空间和一八九师官兵的生命来换取时间。因为当一个师拆分成200个单位时,意味着美军每到一个阵地前,就需要让这一个阵地中百来人,甚至是十几个人去面对可能有一个团,甚至一个师的兵力,突围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这已经不是九死一生了,而是十死无生!
最初,六十三军军长傅崇碧和其他军领导很反对这个部署,尤其是六十三军参谋长杜瑜华,因为他是第一八九师的第一任师长,蔡长元的部署无疑是奔着把一八九师拼光去的,他在感情上没有办法接受。六十三军内部对于要不要这样部署争议很大,连一向果断的傅崇碧都下不了决心,不得已只能上报志司定夺。彭德怀在收到报告后,最后拍板道:就按蔡长元的部署去做吧!
然而,六十三军尚未部署完毕,5月28日,联合国军即已开始向涟川、铁原方向进军,西路沿涟川至铁原的17号公路北进至涟川南,东路已沿87号公路到大岩里向芝浦里方向侦察。由于时间紧迫,六十三军一线部队未得到充分的时间挖掘工事、修整防线,在美军的漫天炮火前无疑会承受极大的伤亡。十九兵团司令员忧心忡忡,当日给志司拍发电报,电报的标题就是:“六十三军任务可能难完成...”
彭德怀收到这封电报时,再次急得汗如雨下。可能难完成?那又能怎么办呢?六十三军已经是志司的最后底牌了,就算全部打光也是要死守到底的。三年前,当彭德怀率领西野参加西府陇东战役时,也遇到过同样的险境,当时部队撤退到陇东的黄土峡谷地带,全军几乎被马家军和胡宗南部队合围。关键时刻,还是张宗逊力排众议,违令率西野二纵死守荔堡镇,顶住了胡宗南部三十六师的猛攻,终于让西野全身而退。这一次,傅崇碧会象张宗逊一样,成为彭总的又一个救星吗?
此时,美军的一个不大的战略失误给了我军一个缓冲的时间。西线联合国军的总指挥官是美第一军军长米尔本中将,这位六十岁的老将虽然以勇猛著称,有着“大虾”的绰号,但毕竟不象范弗里特那样喜欢冒险,所以他的作战计划偏于稳重。由于六十五军在西侧的防线威胁联合国军侧背,令米尔本感到芒刺在背,不除不快,因此他决定首先调集美骑一师主力重点进攻六十五军,消除侧翼威胁,而后再东西两路齐头并进对铁原发起最后强攻。东路,米尔本把预备队加拿大旅提到一线,要求该旅边向北侦察,边发动试探性进攻。
因过早撤出涟川以南阵地而受到批评的六十五军,也决心在涟川以北打一个翻身仗。军长萧应棠致电兵团、志司,表示“一定坚决达成目标”电报写道:此前“我们未能完成上级给予任务,主要是对部队过多顾虑…现在已号召全军指战员坚决完成阻敌于汉滩川南之任务,如敌万一突破过江,我们以有一个人打一个人的精神来达成目标”。
28日,美骑一师向六十五军一九三师的防御的南峰岘、233.2高地首先发起进攻。一九三师第579团守卫南峰岘地区,该团以连续的反冲击,与优势之敌反复争夺阵地,坚守4昼夜,迟滞了美骑一师的行动。
29日,美军向一九三师577团防守的233.2高地发动猛烈攻击。233.2高地地势突出,扼制汉城通往铁原的17号公路。577团成两个梯队展开,在该地域实施坚守防御。白天抵抗美军的空、坦、步、炮联合攻击,晚上则组织部队进行坚决的反击。阵地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争夺异常激烈。5月30日晚,一九三师趁敌连续进攻疲惫之机,以第577团在567团一部的配合下,对美骑一师发起一次反击,不仅收复了失去的阵地,而且歼敌230余人,自身仅伤2人。
六十五师以自己顽强的阻击,将美骑一师主力吸引了4个昼夜,为六十三军的防御赢得了时间。米尔本迟迟等不到美骑一师完全扫清西路前行障碍,只能命令东路的加拿大旅率先对角屹峰和种子山发起进攻。
种子山位于一八九师阵地的东南角最前沿,和东面的角屹峰遥遥相望,海拔634米,东西长约3千米,南北宽约2千米,扼守通往铁原的87号公路。山南有一条不宽的汉滩江绕山而过,沿江是断崖绝壁,无法攀爬,只有东南方有桥。地势易守难攻,只要在山上布设一挺重机枪,即可以封锁87号公路,因此,毫无疑问该高地已成为联合国军的眼中钉。
负责守卫种子山的是一八九师566团二营4连。566团是六十三军唯一的红军团,团队扩编之前在华北战场号称“钢铁第一营”,骨干全部是老红军,单兵作战能力极强。只是火力支持不足,除了营连级的迫击炮班,只有4门山炮担任支援,他们接到的死命令是阻击敌人5天。一连利用短短的两天时间在阵地上布置了很有效的机枪巢和坑道,在火炮盲区修建了多个防炮工事,还修建了一条从山脚直通山顶的隐蔽交通壕,以备万一阵地失守后发动反击。
5月30日凌晨,天空中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战斗正式打响了。
进攻种子山的是加拿大旅的一个营,目标是攻占种子山高地和山脚下一个叫彩乐里的“烧成白地”的村庄。具体计划是,第一连攻击彩乐里,第二连保护攻击阵线的左翼,第三连负责夺取彩乐里与种子山主峰间的前进阵地,对主峰的总攻击由第四连执行。加拿大25旅旅长罗宾汉安排了皇家第二骑炮兵团炮群进行火力支援,以8辆M26潘兴重型坦克掩护,并得到了美军几架冒着恶劣天气起飞的飞机的支援。从兵力和火力对比上看,加拿大人具有4:1的压倒性优势,攻下高地似乎不难。但进攻的4个连兵力分散,在主要的进攻方向上并没形成优势。
趁着雨雾朦胧,能见度不佳,加拿大旅的第一、二、三连接连得手,彩乐里被迅速攻占。但主攻的第四连接近种子山主阵地被我二营4连发现,我军居高临下,顿时枪声四起,子弹呼啸,打头的十几个加军被撂倒,其余加军士兵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加军营长连忙呼叫火力支援,我军迅速撤入防炮工事,待炮击停止后再度返回阻击,加军的连续几轮进攻均被我军打退。战斗进行到下午,种子山依旧牢牢控制在我军手中。
傍晚时分,4连发现加军进攻势头疲弱,大胆决定派一个排发起反击。这个排的士兵在雾气掩护下悄悄从山腰摸下山去,为掩护第一连而放在种子山和彩乐里之间的加军第三连丝毫没有察觉。我军悄悄迂回到了彩乐里的加军第一连的后方,突然从雨雾中杀出,加军第一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四散奔逃。在前方的另外三个连闻听后方枪声大起,以为遭到了我军包围,也慌了手脚,连忙后撤下山,一直撤到了构筑工事的后方阵地方才止住了溃退。
第一天战斗,加拿大旅以4个连围攻六十三军一个连,不仅没有攻下种子山,反而被打掉了一个连,可谓奇耻大辱!加上东侧的角屹峰也败得稀里哗啦,令旅长罗宾汉极其郁闷。
5月31日,吃了一次苦头的罗宾汉准将不敢再托大。这一次,他的作战部署异常谨慎,几个连齐头并进。但连续两天倾盆大雨,空军无法出动。得不到空军支援的加拿大旅在接下来两天多的时间里畏畏缩缩,只敢和4连进行零敲碎打式的战斗。加拿大旅如此磨洋工,令米尔本非常不满。
6月2日,从东线撤回的美三师和重整后的韩九师加入到铁原战场,联合国军兵力更加雄厚。美第八集团军总司令范弗里特于当日发起“打桩机行动”,集中5个师2个旅发起全面攻击,要求务必推进20英里,夺取铁原、金化地区。美三师兵分三路,向种子山、五峰寺、233.2高地发起进攻。
此时我二营4连已在种子山坚守了3天。由于后方补给线被美军火力封锁,粮弹送不上去,山上的4连战士们已经断粮几天了,据幸存的老兵们回忆说:
“五次战役最难熬的就是没吃的,后方给运上的炒面,运一次只能够吃三四天,等打种子山的时候,早就吃完了!”
“一点劲儿也没了,上边还下雨,下雨还浇,我炒面口袋里就剩一小碗炒面了,都不敢吃,吃了打仗的时候没东西了。
就在我军这样困难的情况下,当天上午11点,米尔本调集美三师的一个团与加拿大旅对种子山发动总攻。美军的战斗力不是加拿大军能比的,联合国军两个炮团的火力,加上天上数十架飞机的近距离支援,使得坚守阵地的4连遭受了重大伤亡,经过几个小时战斗,战至最后4连还能作战的只剩了一排长赵明明以下二十余人,只能暂时放弃种子山主峰,撤下山来。加拿大旅终于依靠友军拿到了这个来之不易的胜利。
与其它阵地丢失后的情况不同,蔡长元师长得知种子山失守之后,大发雷霆,撤了566团好几个人的职务,并严令566团组织兵力夺回种子山并随即坚守,必要之时,可放弃手中的其他阵地。因为蔡长元认为,种子山是一个绝佳的防御阵地,只要种子山阵地上还有一个活着的志愿军战士,美军就无法向我军的纵深阵地挺进。
6月2日傍晚,566团团长朱彪开始集结手边可用的兵力,他身边的主力一营加上铁原之战前补充的一批新兵,三个连加起来不到300人。
此时的加拿大旅已经在种子山上修好了防御工事。但他们并未发觉,此前4连在防守种子山时已顺山而下挖了一个隐蔽的交通壕,原本想用来运送伤员,但还没有挖完阵地就易手了。朱彪认为,现在正好能用这个交通壕发动夜袭。
当晚七点多钟,566团3连的战士们带足了手榴弹,在夜幕的掩护下,兵分两路上山,一路从交通壕向山顶悄悄上去。另一路从另一边山坡向上爬,山高陡坡,爬一步滑下来一步,半夜才爬上来。
此时敌人早已在战壕尽头布满了地雷,幸好走在3连最前面的是有着“地雷搬家大王”之称的班长姚显儒,他入朝作战以来,共已起出敌人埋设的地雷227个,破坏300多个地雷,炸死敌人20余人,后荣立一等功,荣获“二级起雷英雄”称号。加拿大人精心布置的地雷都被姚显儒清楚地标记出来,变成了摆设。
午夜时分,就在夜袭部队将要到达山顶之时,忽然被敌巡逻的哨兵发现,一场遭遇战就此展开!3连突击队先下手为强,一声令下,战士们纷纷向敌人扔出手榴弹,炸得敌人晕头转向。一番激战后,联合国军驻守山顶的部队有50余人被击毙,大量被我军缴获。溃兵纷纷逃下山来,又在汉滩川上唯一的一座人行木桥上发生了严重的拥挤,最终桥面坍塌,大批士兵掉进湍急的江水中被冲走。
加拿大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夺下的种子山,才控制了不到12小时就再度易手,再加上加拿大旅在同时进攻朴达峰时也遭到大败,令美第八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再也无法容忍,旅长罗宾汉被战场免职,由奥拉德准将接任。
6月3日,急火攻心的范弗里特亲自跑到美三师督战,疯狂的美军动用全部兵力对种子山再次发起总攻。在范弗里特亲自指定的超出常规5倍的弹药量轰炸下,种子山阵地又被打成了一片火海,2营连夜修好的工事全部被炸毁。由于火力太猛,补给线团无法派遣支援部队。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激烈战斗,最后美军冲上了山头,防守种子山的556团2营官兵与敌军展开残酷的白刃战,200多名战士全部壮烈牺牲,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到后方……
种子山之战,虽然联合国军最终夺取了阵地,但是种子山上的566团的勇士们没有白白牺牲,他们用血肉之躯顽强坚守了5天时间,为志愿军主力战略后撤赢得时间。
在种子山之战进行的同时,美骑一师也正同时沿着17号公路对六十三军战线右翼的一八七师和一九四师的涟川山口、榛田里、栗洞、玉女峰、147高地一线发动进攻,一八七师和一九四师是否能击退美骑一师的进攻?
本文参考:《傅崇碧回忆录》、《中国人民第六十三军军史》、央视系列纪录片《铁在烧》等。
独立思考者,以唯物主义价值观为准绳,致力于以客观公正的角度还原事件的真相。